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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天母豪宅別墅中,一群年輕人在客廳中哈啦打屁。

「一天,祝枝山告訴唐伯虎︰後山住著一個寡婦,守寡三年,把貞節視為生命,只養了一隻老鷹相依為命。如果你能搞定這名女子,那我祝枝山也就對你五體投地。唐伯虎想一想,哈哈大笑:兩天。
    當天,下起傾盆大雨。半夜,唐伯虎爬到了後山,到了寡婦家門口。唐伯虎敲了敲門,接著道︰能不能讓我避避雨?寡婦開門一瞧,原來是江南才子唐伯虎,連忙讓他進屋。唐伯虎進了門,連忙道謝,接著又問道︰可不可以將濕透的衣服脫掉?寡婦一看唐伯虎衣服全濕了,連忙把衣服拿到灶上烘乾。這時,唐伯虎又問︰大嫂,我口渴了,借我一口瓢子,讓我喝口水行嗎?寡婦連忙拿了一口瓢子給唐伯虎。唐伯虎喝完了水,看看天色已晚。問寡婦︰大嫂能否讓我在這裡借宿一宿?寡婦想了想,屋外雨下得正大,也就答應了,便將唐伯虎領至客房。唐伯虎進了客房,也不客氣,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亮,唐伯虎起得早,悄悄走進院子,果然看見那隻與寡婦相依為命的老鷹。唐伯虎抓住老鷹,把毛都拔了下來;然後,也沒和寡婦打聲招呼,就回了家。
  當天晚上,唐伯虎和祝枝山在家下棋,聽見有人敲門。祝枝山開了門,原來是那寡婦,寡婦一看見唐伯虎就破口大罵︰唐伯虎啊,唐伯虎!瞧你是江南文人,一代才子,為何做出這種齷齪事來?昨夜我看你可憐,好心開門讓你進來。你要避雨,我就讓你避雨;你要脫,我就讓你脫;你要瓢,我就給你瓢;你要過夜,我就讓你過夜。你說!你為什麼把我的鷹毛都拔光了?

祝枝山聽得目瞪口呆……」小齊一哈啦完,大家一陣狂笑。

   「一日,一對蒼蠅母子在一起吃午餐。兒子問蒼蠅媽媽:為什麼我們每天都吃大便啊!蒼蠅媽媽生氣的說: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麼噁心的話,趁熱吃!」小齊不等大家笑完,接著道,「兩個餃子結婚了。送走客人後新郎回到臥室,竟發現床上躺著一個肉丸子!新郎大驚,忙問:我的新娘在哪?肉丸子害羞的說:討厭,人家脫了衣服你就不認識啦!」

    阿浩笑道:「你的腦袋瓜怎都裝這些有的沒的?」

    小齊不理阿浩,繼續說:「一醉漢不慎從三樓掉下,引來路人圍觀。一員警過來問:發生什麼事?醉漢說:不清楚,我也是剛到!」

   笑聲中小魏 發言:「一個靦腆的男孩,有一天終於鼓足勇氣問心愛的女孩: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女孩說:投緣的。男孩不死心,再問了一遍,答案還是一樣。他傷心地說:頭扁一點的不行嗎?」見到有人笑,他又道:「一個人搭了一輛計程車。半路上他拍拍司機的肩膀,想問一件事,沒想到嚇得司機哇哇亂叫。那人抱歉道:啊,對不起,沒想到會嚇著你。司機道:沒關係,沒關係。我今天才剛開始開計程車,以前我一直都是開靈車的。」

    小齊不甘示弱:「一位年輕的女英文老師跟國小一年級剛入學的小朋友們上英文課。老師要求小朋友們跟著她一起唸ABCD……全班的小朋友們都很認真的跟著老師唸,唯獨只有小明緊閉著嘴不唸。女老師很訝異的問小明:你為什麼不跟著唸呢?小明回答:老師,我媽媽說『B』是髒話,不可以說。老師楞了一下,瞭解他的意思後,馬上跟他解釋說:小明,不是這樣的……你媽的『B』跟老師的『B』是不一樣的;你媽的『B』是髒的,而老師的『B』則是外國人用的……」

   眼見兩人還要說下去,被作者我制止了。我又不是在寫笑話大全。

   阿浩轉移話題:「昨晚你們有沒有看日本土曜綜藝秀?在酷寒嚴冬的津輕海峽,那裡有一群為了『一根釣』鮪魚賭上性命的男人,為鮪魚著迷,為了一攫千金的夢想。這些海上男兒冒著生命危險出海……

「全世界捕撈到的鮪魚,約有一半都進到日本人的胃袋裡,可見它是日本人愛之入骨的極品美食。除了壽司、生魚片以外,中、西、日等各種菜式,鮪魚料理變化多端……一咬下去鮪魚油脂就化開……」小康插嘴道。

「過去也曾經是遠洋鮪魚漁船漁夫的演歌歌手鳥羽一郎,在看過《靠黑鮪魚賺大錢》的系列節目後也深受感動這次他親自走訪大間的多位漁夫們,看看他們追捕鮪魚的精采過程,深入他們為了追捕鮪魚全力一搏的人生,箇中辛酸及甘苦的一面,都在昨晚的節目中完全呈現。」阿浩接著道。

「東港為南台灣第一大漁港,擁有得天獨厚的黑鮪魚產業資源。台灣黑鮪魚資源主要為北方的黑鮪亞種『太平洋黑鮪』,係屬產卵洄游的族群,漁獲量佔全世界第一。過去十年,黑鮪魚主要空運外銷日本,市場佔有率達八成以上。屏東縣政府自二零零一年起舉辦『黑鮪魚文化觀光季』,大幅度帶動國內市場,外銷日本的比例降到一至二成,轉而供應國內所需。」小康想了想,「受制於國際公約,日本在一九八六年放棄商業捕鯨,不過第二年,就以研究的名義恢復捕鯨。國際保育人士說,日本是假研究之名,行商業捕鯨之實,日本的高檔餐廳都吃得到鯨魚肉。日本不顧國際輿論,去年六月宣佈把計劃捕捉小鬚鯨的數量提高一倍,今年除了要捕捉八五零頭小鬚鯨之外,還打算把脊鰭鯨和座頭鯨都列入捕捉對象。」小康不滿的補了一句,「難到要讓小日本人吃完全球資源嗎?」

   「我只看寵物當家。」小雅柔聲說,「當初雅夫因急性淋巴癌逝世時,才七歲。那時我好難過……」

   「現在不是有大介嗎?」小魏喝口咖啡。

   小康忽然對在一旁望著咖啡不出聲的倪天好說:「聽說你多了個黑狗使者幫你,也不幫我們介紹一下。」

 

   「那個『』拉不拉多』我不是很喜歡。牠到底拉多少,關我屁事!總之,正港台灣人就要養正港台灣土狗啦!」祝枝山突然跑出來說話。他被作者我打了一下頭,踢了一腳:「你又不是台灣人,驀地跑出來講啥話?滾回大陸去啦。」祝枝山委屈的說:「難道我們『大陸人』就不能喜歡正港的台灣土狗喔?」他越想越不爽,高聲道:「操,一隻多少錢?我今天要買十隻回去,付cash。你咬我啊?」

   如今的「陸客」與早年台灣的暴發戶(現在還存在),那嘴臉哪裡不同?果然都是中國人。

 

   倪天好忽然蹦出一句:「我不吃大便。」

   眾人聽罷,皆一臉愕然。只聽倪天好覷著小康,指著眼前的咖啡:「這是牙買加藍山咖啡嗎?」

   小康笑道:「錯,這是身價最高的咖啡!……產自印尼蘇門答臘……每磅郵購價要三百美元喔,比藍山咖啡貴十倍。」

   倪天好點頭:「所以我才不喝。」

   小康臉色一沉,不高興道:「大家都自己兄弟,我怎會拿不好的東西出來招待?這種稀世的咖啡叫做魯哇克(Kopi Luwak),又叫蘇門答臘麝香貓咖啡,經過獨特發酵過程,風味和一般咖啡大異其趣 。」

   倪天好微笑道:「傳統上,咖啡果子是透過水洗或日曬處理法,除去果皮、果肉和羊皮層,最後取出咖啡豆。然而,魯哇克卻是利用體內自然發酵法,取出咖啡豆,因此有一股特殊風味。」

   客廳上所有的人都盯著倪天好,一臉茫然。

   「印尼麝香貓的性器官附近有一個腺體,分泌乳白色油脂,一直是香水業珍貴原料……連莎士比亞的劇作《李爾王》也有一句對白:『請給我一點麝香貓的香油,刺激我的靈感。』不過,劑量太多就會有刺鼻味,麝香貓有時也會射出這種油脂來防衛自己。」倪天好也似茫然,下意識的說,「牠(Luwak)喜歡吃多槳的咖啡果子,但堅硬的咖啡種籽無法消化,會隨糞便排出。印尼人發覺,經過麝香貓腸胃發酵的咖啡豆,特別濃稠香醇;於是搜集麝香貓排泄物,篩濾出咖啡豆,泡煮來喝。由於產量稀少,售價高居不下,是全球最名貴的咖啡。」

   「真的嗎?」小康還是疑惑。

   「品嘗過魯哇克咖啡的專家,提出兩極化評價,有人比喻為人間極品咖啡,相當濃稠,味道非比尋常,很難形容,有點土腥,略帶嗆味和內臟味,在嘴裏久久不去,直到最後一滴。」倪天好冷笑一聲,「一般而言,印尼咖啡帶有泥土味和中藥味,稠度也高居各洲之冠。但是魯哇克的土騷味和稠度更強,稠度幾乎接近糖漿,香味很特殊;如果你原本就不喜歡印尼咖啡,肯定更討厭魯哇克咖啡;如果你偏好印尼陳年豆或印度風漬豆的土腥味,可能會愛上風味類似的魯哇克咖啡。也有人認為難以下嚥,完全是噱頭,不值得花錢買這大便咖啡……」倪天好故意頓了頓,「我寧願喝酒。」

海岸有逐臭之夫各人喜好不同。」小齊認同道,「徐志摩《西湖記》裡面,有那麼一句:數大便是美!數『大便』是美?可見得麝香貓的大便值錢,要一個一個來數……」

   此時黑狗使者非常不爽,咬了作者屁股好幾次:「明明就是我的場面,要介紹我。作者卻酒醉了,一直在胡說八道,害我到現在都還沒出場。作者你也幫幫忙,看看自己的標題。」

   照例,作者要唱首歌,卻被黑狗使者搶去

淒雨冷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萬紫千紅,隨風吹落。

驀然回首中,歡愛宛如煙雲,似水年華流走,不留影蹤。

我看見水中的花朵,想要留住一抹紅,奈何輾轉在紅塵,不再有往日顏色

我看見淚光中的我,無力留住些什麼,只在徬徨醉意中 ,還有些舊夢。

    這紛紛飛花已墜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這流水悠悠匆匆過,誰能將它片刻挽留

    感懷飄零的花朵,城市中無從寄託,

    任它雨打風吹也沈默,彷彿是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v4mkOBvZus4

   原來牠不是只會U Lay E Lee U Lay E Lee……而這首歌更使牠感懷過去。

 

一早就被夏日的艷陽曬得發熱,讓人一早出門感覺就不舒服。一股悶熱的氣息撲向黑狗的主人,他往超商方向走,照例「上班」。

附近的小公園裡,已有一人坐在水泥做的溜滑梯下翻著報紙。

「今天怎樣?」

「還不是都是些傳銷、業務的工作。」

「苦力我們又做不來,又沒一技之長。我們應該放棄找工作的偏見……」

「就算放棄偏見,應徵一樣四處碰壁,顏面盡失……」

那人被公司以精簡人事為由半強迫地資遣後,他奮鬥大半輩子掙來的頭銜沒了,薪水沒了,家庭經濟支柱沒了,被人尊重的眼神沒了,親戚朋友的熟絡熱情也沒了,以後的人生似乎也沒了……

兩位半百的中年人,同病相連,一早都來這公園裡「上班」,想辦法再找份工作。

「有個徵大廈管理員的工作,你去不去?」

黑狗的主人點點頭。他把這好不容易有的工作機會讓給了難友。

「畢竟是你先看到的。」他內心卻想:「混了大半輩子,如今只能當個大樓管理員?」尊嚴?尊嚴值多少錢?有錢有地位時才會計較這兩個字。如今的他,只求溫飽。

後來「上班」的日子,他孤獨了。

 

黑狗的主人從大學畢業後,就進入了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工作,他有信心、有抱負,從一個小小的職位慢慢往上爬。幾十年過去了,他慢慢成了一個部門的主管, 那時也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年代,只要努力,夢想就有實現的可能。

他自己也出來創業,開了一家貿易公司。
    突然,房市套牢、股市崩盤、萬物皆漲, 公司還一家一家的倒閉。終於,也輪到他的公司了。當他送走了自己公司裡的最後一個職員,他也失業了!
    夜夜失眠,日日難安,是他後來日子的寫照。 老婆、小孩、還有房貸的重擔,全都靠他一個人,他的未來在哪裡?該何去何從?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他不敢讓老婆知道他失業。投過幾百張履歷,但卻像石沉大海,一點音訊也沒有。

 

    黑狗的主人頭髮早被風吹亂了,衣服不知何時弄髒了、破了,手裡還拿著半瓶酒,搖搖擺擺地走在小公園裡。他走累了,在公園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一對眼睛,給紅筋徹底征服了。想當初他才氣縱橫,雄姿英發,所到處誰不刮目相看,哪想到有今日的下場。「創業難?守成更難?」他邊走邊搖頭傻笑,又喝了一口酒。以前的他,只有拍馬屁與阿諛逢迎之人在身旁,如今見他落難,這些人只會閃的遠遠的,深怕會沾上穢氣。他又嘆了口氣:「世態炎涼,自來如此,不足為異。」他又莫名的感動了起來,反而那些曾被他一時憤怒所開除的人,還會同情的幫他一把。表面的美好,不代表內心的醜惡。誰能了解每個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內心真正在想些什麼?

    徐徐出現的陽光雖然帶來了些許暖意,卻溫暖不了他此刻的心。

風卻沒有可憐他,越吹越大。他蜷縮在陰暗的角落。隱隱中傳來了一個聲音:「何必活的那麼痛苦?不如死吧!死了一切痛苦都沒了!」

「死了一切痛苦都沒了?」他已經忽了

「對!死吧!死了一切痛苦都沒了!」

他慢慢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你死了,你的家人怎辦?」

「我的家人怎辦?」他重覆著。

「不如帶他們一起來吧!來我的世界就沒了痛苦!」

眼前忽然是一片無人存在的原野森林,下一秒鐘又來到五光十色的都會夜景,馬上又來到一望無際的湛藍海洋,轉眼又是綠油油的稻田、風車、小木屋一會兒身影又在天光山色之中,猶如在夢裡。而他從小到大的過程,彷佛電影般快速播放,卻只有不如意的經歷會停留不去。

「人生太多不如意,只有死能解脫!死吧!死吧!」那毫無感情的聲音又

一陣陣傳來。

 

回到家中的黑狗的主人,眼神呆滯。

飯廳的氣氛很美好與協調。母女倆邊吃邊開心的聊天。

「爸爸今天怪怪的喔?」女孩瞇著眼睇著父親。

「對喔!」老婆後知後覺,「今天有什麼事嗎?」

黑狗汪汪的叫著。

黑狗的主人笑得詭異:「等等你們就知!」

室內的空氣在不安的流動著。

老婆正揚頭喝水時,喉嚨卻突然痛的喝不下去。像酒一樣紅的血,從她脖子流出。她張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望著拿著尖刀的他。女孩驚恐尖叫,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尖刀也不留情得刺進女孩的胸部,一刀一笑聲。

「爸——為什麼……」女孩慄的張大雙眼

「哈哈——」黑狗的主人也不知刺了女孩幾刀,驀地仰天狂笑起來。

他手舞足蹈,拿著尚在滴血的刀,一刀又刺入一旁狂叫的黑狗。

奄奄一息的黑狗,用著宛如最後的一口氣,舔著自己流出的鮮血,無奈地望向冷漠的主人,低頭等死。

「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黑狗的主人歇斯底里的大聲唱著:「當我們同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當我們同在一起,其快樂無比……」

黑狗的主人望著躺在血泊中的老婆與女兒,還有黑狗,自己也緩慢的倒下。

血也從男人的身上,徐徐流出……「我沒瘋!是你們全世界都瘋了!」

血與刀之間是一種沉寂是種種歷史的漩渦可吞噬一生的回憶就算是清澈的湖水,也看不清自己的倒影也許千言萬語也無法解釋——最後的那一點無奈。也許這只是紅塵應有的一幕

黑狗的主人流下最後的眼淚,閉上了雙眼,聽到了最後不知誰傳來的聲音:「死吧!死了一切痛苦都沒了!」

 

這時,王夢麟沙啞的歌聲傳來:

    繁華大街的後巷昏黃路燈照著
    一個老人一條老狗

    緩緩徘徊無家歸留
    他偶而佇立似在回憶
    年輕荒唐的歲月又似傾聽離他遠去的喧嘩

    繁華大街的後巷寒冷夜風吹著
    只有老人沒有老狗
    緩緩徘徊無家歸留
   他偶而佇立似在回味
    難忘昨夜的豐盛又似悵惘難耐今夜的寂涼


    老人在想失去的黃金歲月就像昨夜鍋中的老朋友
    為了貪圖一時的享受付出的代價將是永久

    繁華大街的後巷無盡夜色照著
    一段人生一個故事
    沒有開始沒有結束
    他偶而被提起是在暗示
    好逸惡勞的教訓又似意味人生際遇的無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Auxzr-lx20E

 

「原來黑狗使者有這樣一段往事。」小康不知不覺嘆了一口氣。

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人生的際遇,窮通禍福,成敗得失,都只是一時的不管好壞,如果能把他看成是人生的點綴,不必太過介意,心靈的空間會更寬,而不致於把自己逼上死角。」倪天好雙眼射出精芒世事無常多變化,何怨何艾何牽掛,人生路途有陰晴,自怨自艾自牢筐。陰晴圓缺本自然,坎坷路途心莫寒,信心毅力破逆境,花明現前棄柳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唯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其實人生可以過的很簡單,是不是自己把它複雜化了?還是有太多喜怒哀樂無法擺平?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鬼」在作祟?

一切由心造作!不知誰的內心傳來一首歌:

迷失在名利為福祿牽掛,像一場迷霧攏罩著你啊!

淡薄的想法自在的人啊,像一場春雨滋潤著蓮花。

浮生像落花寄流水年華,汲汲於經營奔波的人啊!

心染的美麗看凡塵變化,盛開的綻放修持得昇華。

啊……啊……

觀自在看花謝花落,讓心情像自由的雲朵;

看歡喜隨春雨灑落,滋潤哭泣的人們……

觀自在看花謝花落,讓心情像自由的雲朵;

飄過海呀越過山峰,乘著光影化身為彩虹。

嗡嘛呢叭彌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feature=player_embedded&v=eTcPTmq4-9w

   「怎麼有時你笨笨的,有時又像變成另外一個人?」這問題小康一直想問。

   「我『有時』不笨笨的,如何能『體會生命』?我『有時』不變成另外一個人,怎麼能捉鬼?」倪天好笑得很賊,很欠揍。

   「但我無法捉『心鬼』。人的事我也不處理。」倪天好又補充一句。

 

許多動物的魂魄由「回歸者」來引渡。

「人、妖、怪有流浪者處理,鬼有生命體驗者處理,其他萬物的靈魂由我處理,最後的決定由引渡者處理。你打破了規矩,我該如何處理?」

眼前忽地出現如此的畫面:

浣熊用他那看起來淚汪汪的大眼,看著他胖乎乎,憨態可掬的身體,被人從鐵籠子裏拎出來,狠狠地往地上摔。昏迷的浣熊一隻隻地被扔在塵土中,有一個人蹲著,把浣熊的爪子一隻接一隻地剁掉。再來就是把奄奄一息的浣熊倒掛在鐵鉤上,就這麼活生生的,從腳部開始,把皮剝下來。被剝了皮的浣熊看起來白白的,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周圍還有些灰毛,滿滿的一車。一隻剛被扔上車的浣熊,仔細看他的喉嚨,依然在一起一伏的呼吸著,看著他自己和周圍一動不動的同胞,又再次倒下去了。

「我們的皮毛美麗就該受罪嗎?人類有太多的穿著選擇,為何一定穿我們的皮毛呢?」

「我們也是地球上的生物,為何我們就應該被獻出我們的肉、心、肝、肺,全身上下供人類食用而沒屁個保育團體替我們說話?我們死有餘辜嗎?也把我們的心、肝、肺還來啊!」

「誰叫我們被人類眷養,多啊,吃也吃不完。而且數千年都如此,要改變他們的口味也難啊。人類只會評論誰把我們煮的好吃,我們哪有浣熊的命,至少他們會為牠們抱不平。」

「唉!我們只是他們眷養來吃的生物。目前主宰地球的是人類,一切喜好由他們決定——吃誰保護誰。我們也別抱怨了,完成我們生命最初所賦予的使命吧。」

黑狗使者像似聽膩了他們的言語,汪汪叫著:「別再囉唆,小心我吃了你們!」

四周又沉靜了下來。

「你都知道我的難處了?很多都是定律。一但這定律被打破,那就會開始大亂了,終究會走上毀滅一途。」「回歸者」冷冷的向黑狗使者道,「你卻介入了人類的事情。」

   這黑狗使者就是害死阿土與老李、老錢的狗魂。黑狗使者本質是幫「回歸者」收服眾多動植物魂魄者。就像人死後變鬼,卻不跟「引渡者」走的魂魄,由「生命體驗者」來處理。

 

     牠的主人臨死前也不希望牠成為隻流浪狗,帶著牠一起赴黃泉。

牠身前是隻開心的黑狗。牠常回憶著與主人歡樂的時光。所以牠死後怨氣很深,幾乎無法化解。但牠最終被「回歸者」感化,由魔入道。可惜死性不改,依舊喜歡打抱不平,不小心就介入人類的事件。法律是由人類訂的,也由人類來審判。這會公平嗎?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人在做,天在看。

我們不如看看這篇在網路流傳的文章。(作者:哈娜)(免得你們認為作者我嘮叨,也看看別人的故事與想法。作者我有稍微修改一下。)

 

   記得我那時還是一個菜鳥班長為了跟老兵相處融洽,時常跟他們聊天、哈草。那時上頭嫌阿兵哥太閒,下令要軍中來個大掃除
    雖然我不必實際參與,但是我也是要負起監督的責任。就在大掃除快告一段落的時侯,有幾個阿兵哥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事。
  
一位阿兵哥見到了我,只習慣性的喊聲班長好。另一人卻說:「班長你來的正好,有『好康』的」由於我平常跟他們混的很熟,他們也把我當哥們。

    他們圍著一窩小老鼠。

    「這是什麼好康的?」我有點狐疑。一旁還有打火機、水桶、牙籤,筷子跟
醬油……

   其中一人拿出用好幾串牙籤插著的小老鼠,低聲道:「好康的在這
    我睇到牠們顯然還沒死,還微微蠕動著
    在大陸很多人都吃剛出生的小老鼠,只要沾醬油就可以吃了。

   我有點噁心,卻又不好當面得罪那些老兵。只能哈啦兩句,裝傻離去。

   幾天之後,我經過上次他們吃老鼠的那地方,赫然發現他們又圍在一起了。才走沒幾步,我就聽見淒厲的狗嚎聲,其中一個聲音顯得很興奮,像是正在享受似的叫道:「喂,你們看……牠還會躲,都死了還會躲。」
    「剛剛那隻用水淹的比較好玩。」
    「喂,等會去看看凍在冷凍庫裡的那隻變冰塊了沒?哈哈,狗冰雕。」
    「才五隻,哪夠玩啊,那隻母狗這次怎麼生這麼少?」
    「你玩上癮了喔?剛你把那隻母狗都打到變殘廢了,說不定生不出來了。」
  
「那種流浪狗到處都是,再抓幾隻回來飼養,很快就會又有一窩了。」

  
「哈哈,你這變態,那隻母狗平常就是你在餵的,牠還把你當主人咧,沒想到你居然抓牠的小孩來玩。」

    「沒辦法,太無聊了。喂,等下把這隻裝在鐵桶裡,生個火烤烤看會怎樣。」
  
嘻笑聲及狗的哀嚎聲此起彼落,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看見角落有隻奄奄一息的黑狗正痛苦地看著這群人的行為,牠像是想起身保護牠的小狗,但牠的腳呈直角拗成兩截,很顯然地已經斷了,只能喘息著。也見到一隻泡在水中,看起來還不足月的狗屍正漂在水桶內。還有一隻在紙箱裡,兩隻腳纏著電線的兩端,另一頭接著簡單的通電裝置,上頭有兩個大電池,發出一股燒焦的、令人作嘔的味道。一隻頭部還有雙腿被繩子分別綁住,看來是被他們一人一邊拉扯,腸子都被扯破,流了一地內臟還有血水,還有一隻正關在籠子裡畏縮著。

  
我把他們帶到輔導長那裡,把詳細情形簡略說明了一下,這種行為並不觸犯軍法,所以只是象徵性地處罰了一下。

  
之後,輔導長跟我說「他們只是精力無處發洩,像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言下之意像是怪我大驚小怪,我對輔導長的態度不以為然,但礙於他是長官,倒也無法發作。

    第二天,我不明原因地發高燒,一直昏睡著。在睡夢中,我重複的做著惡
夢,夢見那隻含怨的母狗用著哀怨的眼神看我,而那些小狗一直發出令人毛髮直立的哀嚎聲,牠們纏繞著我,像是有無止無盡的痛苦,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躺在床上足足一個禮拜。這天,我班上的幾個阿兵哥來看我,其中一人說
「班仔,你生病的這幾天,部隊裡很不安寧耶。」
    「發生什麼事?」我仍是有氣無力,但精神好很多了。
    「別單位的阿兵哥死了三個。」他小聲說。
    「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上星期開始,營區常有吹狗螺,怎麼趕都趕不走,站衛兵的哨兵說,看到一隻眼睛會發光的狗在營區走來走去。」
    「什麼
    「是真的,班仔,我知道你很鐵齒,可是那一定是鬧鬼了。」
    我嘆了一口氣。
    「那單位的人跟我有熟,他們裡面死的那兩個平時就很喜歡虐待小動物,其中一個莫名其妙在宿舍後面上吊。」
    我心頭一動,「你說什麼?」宿舍後就是他們虐死狗的地方。
   「班仔,你還記得上星期,你帶去給輔導長的那幾個嗎?就是他們。」
 「一個在營區上吊,一個放假時出去玩溺水死了,另一個是放假回家幫忙時,被家裡工廠的機器給碾斷雙腳。還有一個更絕,他家裡是屠宰工廠,他死在冷凍庫裡……」
    我聽得目瞪口呆,他們的死法都跟那些小狗一樣,我心頭涼了一大截,難道真是這些狗死不瞑目?
  
這時我冒出一句連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話「那隻母狗呢?」

  
「啊?母狗?」他搔搔頭,「好像從上星期就沒看見了耶。」

    我打發他們離開,心情卻很沈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快好的病又開始發燒。我一直夢囈。夢裡,那些狗的樣子愈來愈大,愈來愈可佈,牠們流著唾液,狺狺地向我示威,我不知道牠們要做什麼,只是用惡毒的眼光狠狠地盯著我。
    一陣吵雜的銅鈴聲,將我從惡夢中拉出。我張開眼睛,一個道士居然站在我跟前。我喉嚨乾得無法開口,那道士說:「別動
    他繼續搖動手上的鈴,我突然頭劇烈地痛了起來「別搖了,別搖了。」我有股想要吐的感覺。
    但那道士非但不停,甚至愈搖愈急,口中唸唸有辭,我終於忍不住哇啦大吐,由於我一直沒有進食,只是打些營養針,但我卻吐出一大口黑水,那黑水味道腥臭,濃綢黏膩,周圍的人紛紛走避。
    「好了,吐出來就好。」那道士笑了笑。
    「牠們跟著你好些日子了,看來你生前曾經幫牠們做了些什麼事……不然我也很難救你。」
    「牠們?」我虛弱地問。
    「那是狗的靈魂。狗是一種非常有靈性的動物,誰對牠好,誰對牠不好,牠馬上就明白。」
    我再度昏睡,隔天我居然好轉,感覺不像是生過病。
    我回到營區後,馬上去宿舍後頭,當然狗屍已處理過了,但平時不信這些神鬼之說的我,還是拿了香,在牠們死去的地方拜拜。透過夢裡,牠們被主人背叛,甚至殺害的悲傷心情,我深深地感受到。
    萬物皆有靈,生命皆無價,這件事也成為我心中一件難過又難忘的怪異體驗。
   動物也是有生命的,平時牠們乖巧可愛,若有冤曲時,牠們也是會反撲的……

 

幾則新聞

    蘋果日報 2010.1.20
  
殘忍十字弓利箭插狗背——網友斥虐狗狂「下地獄」賞五萬緝兇

    曾雪蒨╱台中報導
    中台灣傳出十字弓虐狗事件!一群網友前天到中彰大橋附近旅遊,發現一隻母狗疑遭十字弓箭射穿背部,氣憤將傷狗拍照貼上網,昨並組成救援小組前往搜救,順利在傍晚搶救到母狗與一隻存活小狗送醫。
    台灣動物緊急救援小組痛斥虐待動物的變態行徑,並懸賞五萬元緝兇,要將虐狗狂繩之以法。

 

    馬爾他法院裁定,馬穿尿褲是虐待動物
    為了避免馬糞污染街道,馬爾他政府在三年前下令,馬匹在街道上行走,必須穿上尿褲。這項法令今天被法院推翻,因為法官認為給馬穿尿褲,已經構成虐待動物。
    馬穿的尿褲和人用的尿褲不太一樣,更確實的說,馬尿褲更像是一只袋子,給馬穿在屁股上,馬糞直接掉進袋子裡;歐洲有些城市的觀光馬車也有這項規定,不過馬爾他的法官在徵詢過獸醫的意見後,認為這已經構成虐待動物,因為它會阻礙馬尾巴的活動,讓馬沒有辦法自由甩動尾巴,驅趕蟲蠅。

 

   中時晚報/陳世財/台北報導/2003.12.30:
    送台灣流浪狗到國外運動,前後歷經好幾年。德國展現的誠意最大。以往,找不到主人的流浪狗,都在那裡重新找到溫暖……
   第一批斷手斷腳的流浪狗,一共三隻,今天搭機飛往德國,準備找好主人認養。「世界關懷台灣流浪動物聯盟」歐洲代表劉威良強調,這是具體行動,要向全球控訴:台灣是虐待動物的國家。

 

   會虐待動物的人,下一步就可能會虐待人。其實,人也是動物。但許多動物都會保護自己的同類,甚至其他不同類,遑論自稱「萬物之靈」的人類?

 

小錢與弟弟阿東同住

   小錢不喜歡動物,特別討厭狗。他不喜歡牠們的味道,看到牠們的排泄物更會抓狂。不知何時,他開始偷偷獵殺流浪的貓與狗(作者我也好愛貓。以前與女朋友養的金吉拉,現在卻會對我呲牙裂嘴。就像我以前與她的戀情與海誓山盟……)(我知道讀者要我別百感交集了,好好寫小說吧……

    早上醒來,小錢伸了一個懶腰,但是他忽然停住了,他看見他身上在一夜間長出的淡黃色毛。他看見了他伸出去的手,分明是一對狗爪子……慢慢的身體不斷的變形,也不會說話,只會汪汪叫……
  阿東下班回來,他一打開門,只見一隻淡黃色毛、身體碩大的癩皮狗正趴在房門口。那癩皮狗看見阿東,一個勁地往他身邊靠,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阿東看到牠那一身癩皮,厭惡地踢了牠一腳,牠忙嗚咽著不斷往後退。眼神充滿了驚訝。

  「這是哪來的癩皮狗?」阿東知道這不可能是他哥養的,因為小錢一向最討厭狗。阿東一直打小錢手機,不通就是不通,
    阿東打開門,想把癩皮狗趕出去。癩皮狗卻死也不肯出去。阿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癩皮狗趕出了房子。癩皮狗夾著尾巴,可憐地看著阿東,眼中似乎有點淚光。阿東心軟,拿了一塊剛才帶上來的雞肉,丟在牠面前。
  癩皮狗聞了雞肉很久,終於張嘴咬住了雞肉。
  阿東看了癩皮狗一眼,關上了門。
  癩皮狗吃完了雞肉,無可奈何地走下樓去。
  癩皮狗夾著尾巴走在街上,忽然,一群狗沖了過來,狗群中有大狗,也有小狗,它們沖到癩皮狗的跟前,圍住癩皮狗咬起來。

  渾身傷痕的癩皮狗雖然擺脫了那群狗,可是,無論它走到哪裡,都有狗或人類要襲擊牠。

  癩皮狗沿著塵土飛揚的道路走著。牠發現自己又渴又餓又疲憊。這一路上牠經過了幾個鄉村,但是只要牠一靠近,鄉村裡的狗群就會叫囂著撲向牠,圍攻牠,連那些和牠一樣的流浪狗也欺負牠。當然,還有人類。就像他當初欺虐牠們一樣。原來換個身份會差那麼多。有多少人能以不同的個體來體驗世界?所以如何能感同身受?

  
  牠身上有好幾處傷痕了,有一處甚至被咬去了一塊肉。牠只有避開那些狗群,向著比較荒涼的地方進發。
  牠翻過一個小山坡,前面有一個小池塘,塘裡生滿了浮萍,水綠綠濃濃,看起來挺骯臟的。癩皮狗委頓地走向池塘,牠渴壞了。
  池塘邊的泥地濕濕的,有些青苔,很滑。癩皮狗小心地走下池塘邊,用前爪在地上試了幾次,找了一塊不太滑腳的地方,站穩了,低下頭去喝水。
  喝完水,癩皮狗抬起頭來,向四周張望著,這是一片荒野,沒什麼吃的。
  牠失望地轉過身。
  忽然,牠驚恐地叫了一聲,不由向後退了一步。誰知腳下一滑,卻掉進了池塘裡。牠被灌了幾口水後,很快地浮上來,轉身拼命向對岸游去。精疲力竭的癩皮狗終於游到了岸邊。當牠慢慢向著岸邊靠近的時候,牠忽然又看見以前被他射殺的狗正在岸邊。
  癩皮狗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哀呼,牠急忙轉身又向另一個方向游去。可是,不管牠游向什麼方向,每當牠靠近岸邊時,牠都會看見以前被他射殺的狗在他前面的岸上。
  癩皮狗又驚恐又絕望,牠在水裡不停地游著,只想避開那些以前被他無情虐殺的狗,爬上岸去。
  但是,他已經越游越慢了。


   
阿東好幾天沒見到小錢了,他向警方報了案。
  一天,警方來找阿東。

  停屍間裡,是一具被水泡漲了好幾天的男屍,身上還穿著睡衣,但是睡衣已經破爛不堪了,屍體上還有好幾處傷。據法醫說,那可能是被狗咬傷的。
  阿東的喉嚨一下子哽咽了,雖然屍體已經腫脹變形,但他還是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哥哥。

 

    對這些信任我們的動物來說,連安心與人共同生活的小小心願竟然都如此困難。

「收容」的野貓、野狗,絕大多數都難逃被「處分」的命運,還死得很不「安樂」……由於人們想要寵物,所以被當作商品的寵物們就不斷被生產出來。被生產的同時也必定會產生庫存。你可曾想過那些未被選上的寵物們的命運將會如何?為喜歡動物而想要擁有牠們的行為,卻造成了不幸動物們的誕生……另外,當飼養某種犬種的熱潮風行一陣過後,收容設施內那種犬種的數目就會跟著增加。當然牠們絕大多數都會被「處分」掉。

這就是人類的真面目。

無論何種生命,都和我們一樣是由母親所孕育生養的,是光輝誕生、獨一無二的存在。雖然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想法,但相信無論是誰,都不應該去剝奪別的生命。難道,地球只是屬於人類的?

作者也一直有疑問:

只准京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政府什麼都可以做,老百姓做便違法這隨便舉,就一堆例子,作者也不必再贅言。

 

黑狗使者被「回歸者」留在身旁,訓練成為「索魂使者」。能當「索魂使者」的動物,萬中選一啊

「你現在還是無法勝任自己的工作,去『生命體驗者』身旁繼續修行吧。」回歸者無奈的說。回歸者嘆口氣,想著:「以後我的工作量要增多了……也沒勞、健保……加班費更不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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