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最近惜紙墨如金,因阮囊羞澀。想喝酒就沒紙墨。於是,小有小的作法。也算「正常的不正常」。
就算小,也是豪邁。
宋˙米芾˙海岳名言:「凡大字要如小字,小字要如大字。褚遂良小字如大字。」
以前,一畫一寫都全開或更大。而今,殘缺的紙也有用。
上圖 大小比例
在日常的生活中,我們要學會做個正常人。但在自己所認知的領域中,要做個不正常的人。不正常也要有正常作基礎,不然只是瘋子。瘋與不瘋,雖一線之隔,卻差以千里。
出名前你只是個屁,出名後也許你更是個屁。
以前年輕時認為別人講話都是屁,如今有點年紀,年輕人認為你講話是個屁。年紀大就去死吧,不必感嘆那麼多。這就是歷史的循環。擴大來說,人類如何能跳脫出這漩渦?懂得他們(能跳脫出這漩渦者)的道理,且不斷修身養性,並身體力行。
一樣都是屁,但失之毫釐,差之千里;一樣的東西,不過你成名前成名後卻會令人感覺不一樣。當然東西價值也水漲船高,無論好壞。所謂某某人放屁,觀眾有信心。這時,屁也無關於香臭,只要是某某人放的,一定就香。
我相信真理不變。何謂真理?長久且真實的不變道理。不會因時代改變而改變。是人類共同追求的永恆理想。
在「三國演義」之「曹操煮酒論英雄」的一回中,曹操與劉備二人以青梅下酒,酒正酣時,天邊黑雲壓城,忽卷忽舒,有若龍隱龍現,曹操對劉備曰:「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歷四方,必知當世英雄。」劉備接連指出袁術、袁紹、劉表、孫策和劉璋等地方豪強,但都被曹操一一否決。然曹操卻說:「夫英雄者,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者也。」劉備問道:「誰能當之?」曹操指了指劉備,後指了下自己,說:「今天下英雄,惟使君與操耳(你與我兩人也)!」當時天雨將至,雷聲大作。劉備驚嚇到筷子掉到了地上,然後說道:「一震之威,乃至於此。」曹操笑著說:「丈夫亦畏雷乎?」劉備說:「聖人迅雷風烈必變,安得不畏?」
劉備真是被打雷嚇到?曹操是奸雄還是英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老毛有首《沁園春˙雪》: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蜡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成吉思汗,衹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1935年10月,紅軍完成長征,勝利到達陝北。1936年1月26日,毛澤東親自率軍渡過黃河,到達華北前綫對日作戰。
2月5日清晨,部隊來到陝西清澗縣高傑村袁家溝休整。這一帶已經飄了幾天的鵝毛大雪,雄渾壯觀的北國雪景觸發了毛澤東的詩興。 2月7日,懷著革命必勝的堅定信念,毛澤東揮毫疾書,一口氣寫下了氣吞山河的詞作。
1945年 9月6日,毛澤東在周恩來、王若飛的陪同下拜訪柳亞子。應柳亞子的請求,將自己寫的《七律˙長征》送給他。10月4日,毛澤東寫信致柳亞子,使柳亞子「感發興起」,隨之作詩一首。兩日後,柳亞子又「以詩代柬」,將「感賦二首」送毛澤東。
接到柳詩的第二天,毛澤東把自己於1936年2月寫的那首《沁園春˙雪》重新抄錄後,贈送給柳亞子。
看了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後,柳亞子欣喜若狂,直呼「大作、大作」。他一面贊嘆毛澤東的詞,一面又寫了同一詞牌的《沁園春》和詞一首,一并抄好送交《新華日報》發表。《新華日報》是中共在重慶公開發行的報紙,報社負責人提出要向延安請示。柳亞子不願因此延誤時日,建議先發己作。《新華日報》於10月11日,即毛澤東離開重慶那天刊發了柳亞子的和詞。
重慶各界在報上只見到柳亞子的和詞而不見毛澤東的原詞,都紛紛好奇地打探。柳亞子便「不自諱其狂」,開始把原詞向一些友人傳發。
在重慶《新民報》任副刊《西方夜譚》編輯的吳祖光,先從黃苗子處抄得毛澤東詞稿,而黃苗子則是從王昆侖處抄得,抄稿中遺漏了兩三個短句,但大致還能理解詞意。吳祖光跑了幾處,連找了幾個人,把三個傳抄本湊起來,終於得到了一首完整的《沁園春˙雪》。
11月14日,吳祖光在《新民報》第二版副刊《西方夜譚》上發表了這首詠雪詞,標題是《毛詞˙沁園春》,并在後面寫了一段熱情推崇的贊語。11月28日,《大公報》也發表了毛唱柳和的兩首詠雪詞。
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公開刊登後,轟動山城,一時成為人們談論的中心。重慶各種報刊紛紛發表和詞與評論。據不完全統計,當年刊發的和詞不下50首,評論將近20篇,這在我國詞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蔣介石看到這首詞後十分惱火。他問專門為他起草文件的陳布雷:「你看毛澤東的詞如何?」陳布雷如實答道:「氣勢磅礴、氣吞山河,可稱蓋世之精品。」蔣介石說:「我看他毛澤東野心勃勃,想當帝王稱王稱霸,想復古,想倒退。你要趕快組織一批人,寫文章批判他。」12月4日,國民黨中央機關報《中央日報》等報刊同時登出了「圍剿」毛澤東《沁園春·雪》的和詞。
重慶進步文化界在周恩來直接指導下對於反動文人的攻擊、辱罵迅速予以反擊。郭沫若率先發表兩首和詞,盛贊毛澤東詠雪詞「氣度雍容格調高」,又揭露禦用文人「鸚鵡學舌」的醜態。在延安的愛國民主人士黃齊生,晉察冀解放區的鄧拓,山東解放區的「將軍詩人」陳毅等人,也都各自依韵奉和,熱情贊頌毛澤東的《沁園春˙雪》。
為了把毛澤東這首詞壓下去,國民黨又暗中在內部發出通知,要求會作詩填詞的國民黨黨員,每人寫一首或數首《沁園春》,選幾首意境、氣勢和文字超過毛澤東的,以國民黨主要領導人的名義公開發表。通知下達後,雖然征得不少詞作,但都是平庸之作,沒有一首能超過毛澤東的。後來,雖然又在南京、上海等地雇傭「高手」作了數首,但仍是拿不出手的「低質品」。
由於國民黨的這次活動是在暗中進行的,又未成功,所以一直秘而不宣,高度保密。直到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才由當年參加過這項活動的一位國民黨要員透露出來。(來源:文摘報 摘自:黨史縱橫)
英雄與狂人也是毫釐之差,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更別談那些自以為是「高手」的人,卻拿出「低質品」的著作,還沾沾自喜。
我們追求名利到底正常還是不正常?
有個美國人去非洲探險,被食人族抓住。食人族煮了一鍋水,準備把他來個涮涮鍋。美國人說:「你們好野蠻,為了吃人而殺人!」食人族說:「你們才野蠻,不吃人還殺人!」
人類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還是回歸原始的本性!我們一出生,便活在世俗的枷鎖裡,就在學習人之所為,應該與不應該,應為與不應為;因時因地,因風俗民情之差異而立規範。但有用嗎?
可能到處都是狗屎……留在這裡也罷,去其他地方也罷,現在整個世界就如同無人管理的廁所一樣,到處都是狗屎。
中國五千年的歷史,讓人如何能夠通通清楚明白?況且很多歷史是勝者為
王的人寫的。但大醉以為道理都是一致的,真理也只有一個。一切生靈,可說是「一本化萬殊」,「一」本就是禪,由於禪,才化育出殊多萬相的生物。所以,如果要返璞歸真,就要「萬殊歸一本」,也就是萬教歸宗,萬法歸一。
孟子曰:「人之有德慧術知者,恆存乎疢疾。獨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慮患也深,故達。」范仲淹借《岳陽樓記》一文抒發先憂後樂、憂國憂民的情懷。文天祥的《過零丁洋詩》: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飄搖雨打萍。皇恐灘頭說皇恐,零丁洋裡歎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元世祖愛其才招降,文天祥堅貞不屈,「一死之外,無可為者。」次日執行死刑,天祥向南方跪拜,從容就死。死後在他的帶中發現一首詩:「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死時年僅四十七歲。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乃至一生庸庸碌碌、畏畏縮縮而活的人,不如一年、一月乃至一日而活得有意義的人;只要生命曾經綻放過光芒(何必在乎別人認不認同),這一生就已值得,而生、死已無關緊要了。
正常與平凡的可貴只有經過不正常的歷練才能體會,不然只是對牛彈琴。多少古聖先賢了解且寫下了真理,多少懵懂的人自稱聖賢?於是還是不明白。於是正常變不正常。於是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聽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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